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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风浅歌仔细的打量了战南天一眼，他的身上除了失望和冷漠，再也不剩下什么，当即问道。

    “她是谁？”

    尽管风浅歌在心中严格要求自己  不要问出来，但是嘴巴总是比心更加诚实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一句话已经问出。

    “你忘了？”

    战南天凝眉，显然在分析风浅歌话语中的真假。

    风浅歌用力地摇了摇头，那表情别提有多无辜了。

    “忘了也好，也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！”

    战南天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，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萧索，让风浅歌原本正欲开口的话又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战南天？”

    见战天南久久不语，风浅歌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
    “走吧，我带你出去！你不该来这儿！”

    战南天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责怪，风浅歌无力反驳，当下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。

    风是逆着吹的，深秋的风沉稳凝重，风里有疯女人身上的异味，也夹杂着风浅歌身上久散不去的体香，那香气似有若无，不仔细去闻再也闻不着，却令人只觉得心情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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